午後煙之外

下午在院子裏看書,一本在兩年前在濰坊買的洛夫的詩nu skin集。1956的洛夫寫了一首《煙之外》,今天讀來,卻讓我零散想起五年前的一些事情。 常常想,我的記憶是不是太過鬆動?一點微小的感受就能輕易將其撬動,之後洶湧而至,如漲潮的海nuskin hk水。它們有時候為讓我想著想著笑起來,也有時候會讓我難受。但是,不管歡喜還是難過,都不是我想的。我不想有回憶。 《煙之外》我想起一種遇見。有一次讀盧照鄰的《長安古意》,一句“獨有南山桂花發,飛來nuskin product飛去襲人裾” 。我說,盧兄的寫意,終有人識。在以後千年裏的那個仍有桂花飛來飛去的季節,終將點破他當時的寂寥,足以釋懷。 而我此時想起的遇見就是,在時間無涯的荒野裏,重要的不是早一步或晚一步,而是最終有人向你走來。時代不同時,才是最難得的相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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