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未曾老去,依然醉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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試著將白開水喝成一種美麗,試著將平淡打造成唯美的詩篇,試著用或深或淡的筆觸,記敘慢慢逝去不再回來的流年,猶如用金絲細線,一粒粒串起珍珠般散落的過往。總在別人的詩裏,讀出自己的淚水,世界上所有的情愛,都大致相同,世界上所有的故事,開篇大都華美,結局大都淒涼。

猶記寒潭渡升中選校鶴影,映在水裏的,卻是自己的身影。冰封了情,雪藏了愛,寂寞來時,溫柔成綿軟的痛,一陣陣,如海浪,緩緩湧上岸灘。蝴蝶有毒,美麗;愛情有毒,上癮。霧裏看花花也醉,水裏撈月月也媚。雨打芭蕉惹銅綠,研墨,執筆,畫一幅水墨丹青,在繁花深處,點上你的眉眼。

男人說:“香煙愛上火柴,註定被傷害;魚愛上貓,註定被吃掉。”女人說:“女人,活的別跟支煙似的,讓人無聊時點起你,抽完了又彈飛你……記住,你要活的和毒品一樣,要麼不能棄,要麼惹不起……”望雪落余近卿千裏,青衫隱去;看紅塵萬丈,滾滾,眉間心上,一點朱砂淚,一淚穿心,總是難回避。亂雲飛,寒波起,低語,挑眉,未悔平生意。望斷天涯路,安得倚天抽寶劍,劍斷江山,重拾回頭路。與你歌裏繁華,夢裏煙花,驛邊橋頭,低眉耳語。

“枉夢痕依稀,任塵世來去,知幾許,多情自傷己。”誰做歌雲:“鏡湖翠微低雲垂,佳人帳前暗描眉。誰在問君胡不歸,此情不過煙花碎,愛別離酒澆千杯,淺斟朱顏睡。輕寒暮雪何相隨,此去經年人獨悲,只道此生應不悔。姍姍雁字去又回,荼蘼花開無由醉,只是欠了誰,一滴朱砂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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